昨天我发了一条短信给小刘,让他当晚就把景新接来,在客厅里安置了摄像头。
“你……”没有给安卡嫌弃我的时间,我直接上手按揉她足底最柔软的穴位,很快就听到安卡夹杂着求饶和舒畅的娇喘。
唔唔... 喔... 好舒服...... 用力顶上来... 哦... 哦......
在那一次分开的十几天里,我们在网上不断地讨论这个问题,我们还试着在我们的聊天室里让他看着别的男人和我搞cybersex,看着别的男人在屏幕上打的舔我的骚屄之类的脏话,我和pc在两个不同的城市的两台计算机前自慰然后达到高潮。
这样的字眼,让赵春城一瞪眼,差点没咬到自个儿舌头,心想这胡雪娇语句表达这么容易让人想歪,难道是数学老师?
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推入当下的情境,如果他那时对我硬来,我应该不会反抗。